藥丸的有股特殊的腥膻味,很嗆人。顧颯咳嗽了兩聲,舌頭軟了些:“我的人呢?”“姑娘放心,她很好,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們的人已經放她回去了。”“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那么大張旗鼓的搞人販子拍花子的手段,就是為了讓她來這里?是什么人這么會玩呢?!清澈的河水穿過石橋的墩石,潺潺流向下流。一個穿著青色短衣,露出手肘和小腿的青年正扯著一條魚網,在橋上來回走動。“水至清則無魚……這里的水清澈見底,又是急流,不會有魚的。”顧颯走上石橋。青年束著玉冠,發髻有些松散,幾縷碎發滑落臉龐。他拉起漁網:“姑娘有所不知,再清的水,也會有那么一兩條漏網之魚,況且,我也并不是在打魚。”“你不打魚,玩什么漁網?”“不打魚就不能玩漁網嗎?姑娘也不是君夙折真正的妻子,不也是幫著他對付這個波譎云詭的朝堂嗎?”青年看著她笑個不停。他的笑容熱烈真誠,但是顧颯卻總感覺這張臉上的笑容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