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郎,我是知道你家里的一些事的,你家夫人善妒,女兒又臥病在床,需要醫治,以我現在這個樣子是絕對進不了你家家門的。”“自古以來,子以母貴,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在未來的某一天,被別人戳著脊梁骨,說他是個野種……”“野種”兩個字,深深的刺疼了顧銘的心。他做小乞丐四處流浪討飯吃的時候,所有人都罵他野種。如今,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兒子身上。“蕓娘,你放心,我顧銘對天發誓,就算我這輩子死無葬生之地,我也要給你和孩子一個名分,一個不愁吃喝的未來!”“……哈,哈哈,哈哈哈!顧銘,你這輩子就等著死無葬生之地吧!”趙月諷刺的笑聲驟然從院外傳來。顧銘下意識的跳起來,將蕓娘護在身后。趙月“嘭”的一腳踢開門,如同瘋子般沖進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養了外室……”一直以來,趙月都有種不祥的預感。她能感覺到顧銘不止變心,還變了身。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顧銘在外面養了外室。這種感覺讓她抓狂,每天都處在崩潰的邊緣。恰好,她今天外出抓藥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了驗藥的顧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