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颯挑眸,凝重的迎上飛魚的眼睛:“我叫它鎮眼!” 飛魚:“……” 你叫它鎮眼? 那是不是說,別人可不這樣叫它? 也就是說,它根本就不是鎮眼? 飛魚的氣息陡然一沉,似乎隨時都要發飆。 顧颯冷笑:“飛魚,你不會以為在這里,我孤身一人,就可以任由你拿捏了吧?” 飛魚瞳孔一縮。 “別說我沒警告你,我能炸你一次,就能炸你第二次!”顧颯讀懂了飛魚心中的意思,挑釁的打了個響指:“要不要試試?” 這個響指讓飛魚想到了之前被炸的事情,后背瞬間發緊,頭皮發麻。 他不確定顧颯是不是真的就孤身一人,況且她的詭譎手段他是領教過的。 這個女人說笑間就能陰死人的手段,他如今還記憶猶新。 誰能保證,她是不是又搞了什么陰招? 想到這里,他立即后退一步:“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老族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敏銳的察覺到兩人氣場不對,立即出聲打圓場。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這里天寒地凍的,咱們回屋里喝點熱水,吃點東西再說話。” “不必了,寒汀城那邊還有事,就不打擾了!”顧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飛魚,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