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挺苦的
可好奇心趨勢之下他還是跟著葉無坷走進這個不起眼的民宅,他想看看葉無坷到底要耍什么花樣。
一如既往。
兩兄弟睡在廂房里,大姐住在正屋。
睡在廂房的趙君慈和趙君和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以束休的手段讓這樣兩個平凡的人沉沉的睡上一會兒并不是多難的事。
葉無坷走到正屋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身上依然綁著繩索蜷縮在角落里好像也睡熟了的趙家大姐。
葉無坷沒有急著把人叫醒,又或者他早已看穿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是在裝睡。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油紙包,包了里三層外三層,從里邊取出來那顆高清澄給他的高粱飴,他把糖放在大姐手邊,然后在進門的門檻上坐下來,然后吐出一口胸腹之中的濁氣。
一路從舊山郡趕回長安城,他像是一陣風一道閃電又像是一場追思。
追思很快,快到當追思結束的時候忘記馬上就來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蜷縮在角落里的可憐女人睜開了眼睛,看著葉無坷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兇狠,毫不遮掩的兇狠。
似乎她早早就想到了,當她再次看到這個少年的時候噩夢厄運也會隨之而來。
“很辛苦吧。”
葉無坷問。
趙家大姐緩緩的坐起來,沒有以往那種瘋瘋癲癲的樣子,看起來她和一個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尤其是當她自己把綁在身上的繩索都解開的時候。
“你應該想到了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只是懷疑,我第二次來見你的時候便是帶著答案來的。”
葉無坷的聲音之中有一種在他身后的束休理解不了的傷感,但束休確定那是他討厭的東西。
他討厭這個世上一切輕而易舉就能被左右的情感,比如喜歡,比如厭惡,比如快樂,比如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