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我還有事
他扔給蘇木山一壺酒:“貴姓?”
“蘇。”
蘇木山回答的很直接也很誠實:“蘇木山。”
徐勝己道:“像是地名。”
蘇木山點頭:“家父說我們老家住在一座山下,有一望無際的草場,有遍野的牛羊,那座山就叫蘇木山,可惜的是我始終都沒回去過。”
徐勝己思考了一會兒后說道:“想起來了,我曾路過,不過已經(jīng)沒有遍野的牛羊,草場倒是還不錯。”
蘇木山道:“黑武人歷次南下,其中半數(shù)經(jīng)過蘇木山,據(jù)說家鄉(xiāng)早已沒了人。”
徐勝己道:“以前冀州也如此,北方首戰(zhàn)之地。”
他問:“蘇先生費盡周折請我來,是想問我什么?”
蘇木山道:“是想問小公爺為何一點兒舉措都沒有?”
徐勝己:“對何事的舉措?謝無嗔在金雀鎮(zhèn)殺人的事,還是羅怯勝和楊廷柱屠了金雀鎮(zhèn)的事,再往前說說,是那個老皮匠要把事情往徐績頭上甩一口鍋的事?”
蘇木山:“都是。”
徐勝己道:“金雀鎮(zhèn)殺人的事,我提前不知情,知情大概也不會管,我與葉無坷并無交情,他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特殊愿意,換做我那位伙計倒是一定會去,且他一定去了。”
“羅怯勝和楊廷柱兩人,不過棄子,西蜀道死絕了也與我無關,況且那兩個白癡身為棄子還不自知,死了最好。”
“再說老皮匠往徐績頭上甩鍋這種事......我自己尚且往他頭上甩過不止一次,還在乎別人甩不甩,徐績也不在乎,他這一生往別人身上甩鍋數(shù)不清,別人往他身上甩鍋亦數(shù)不清,都是他該得的。”
蘇木山笑起來:“小公爺是灑脫之人。”
徐勝己道:“不忠不孝罷了,你要是也能做到不忠不孝亦如此灑脫,你要是還能做到不義,天下無人比你灑脫。”
蘇木山道:“所以小公爺對西蜀道的事,就真的置之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