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血濃于水,怎么可能會沒有任何感觸。 “師母……” “菀菀,我沒事?!?br/> 薛棠似是猜到唐菀要說什么,她長嘆了口氣。 “怪我沒教育好孩子,他們怎么就沒一個遺傳我和老許。” “師母,他們不在你跟前長大,不像你們也正常?!?br/> 唐菀不知道該如何勸她,畢竟薛棠是如此驕傲的一個人。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不怕你笑話,我和你老師年輕的時候,那可是有名的才子和才女。 要不是如此,怎么會被人嫉恨,慫恿我的孩子舉報我們……” 她大抵也是沒有一個傾訴的地方,當著唐菀的面越說越多。 “我不記恨他們舉報我和老許,畢竟這是當時最好的選擇。 可這么多年過去,他們一點都沒有變,就惦記著我和老許的東西?!?br/> “師母。” 唐菀輕輕擁住薛棠,給與她無聲的安慰,薛棠苦笑著說: “作孽啊,要不是我娘親眼看著他生下來的,我還以為抱錯了孩子呢?!?br/> “師母,兒孫自有兒孫福?!?br/> 唐菀想勸她想開一些,薛棠其實是個很通透的人,只是自已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