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送來一些吃的用的,我們能不能回京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和人家攀比。” 許清風說話素來直接,幾句話說的吳靜面紅耳赤。 “我們情況不一樣,當時我和你兒子自身都難保,還要養孩子,也沒那個條件接濟你們啊。” 她越說越是心虛,不敢抬眸和許清風對峙。 許清風也不客氣,他冷笑一聲道:“是沒條件幫助。 可連寫信的時間都沒有,有沒有掛念父母,你們摸著自已的良心說話。 我回來不同你們計較之前的事情,已經是看在血緣關系的份上。 但你們還想要和以前一樣賴上我們,不可能!” 從前他和媳婦的一切都是孩子的,根本不在意其他的。 可如今看來,大錯特錯。 她們首先是他們自已,其次才是他們的父母。 聽許清風這么說,吳靜很是不服,“爹,不管怎么樣,咱們打斷骨頭連著筋。 你們不能這么絕情啊,孩子們還等著喊你們一句爺爺奶奶呢。” “我不稀罕!” 許清風對唐菀說道:“行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我還有事情,就不招待你們了,你今天帶來的酒喝東西我很喜歡,下次別拿這么多。 我一個糟老頭子黃土埋半截的人,用不著喝這么好的東西。” 最后這話他是故意嘲諷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