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樣,我們都是當娘的人!” 唐菀的語氣充滿了憤怒,連自已親生骨肉都能動手的人。 簡直是畜生! 他不配為人! 唐菀十分后悔下午還給胡為看病,就他那樣的,疼死才好! “只要你想好,就可以帶著孩子和他離婚!” 唐菀握著木草的手給她希望,還以為她是在乎名聲,立馬說: “現在是新社會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大家都知道你家情況。 只要你想離婚,我支持你,相信你的家人們也會支持你。” 唐菀說的是她娘家人,沒想到木草輕輕搖頭,握緊手里的藥膏說: “小唐大夫,我想說的是這個,剛生下女兒被打的時候我就想過離婚。 那時候我求回娘家,爹娘勸我忍耐,大哥說男人都這樣,讓我多順著點自家男人。 還說我要是離婚就不許我回娘家,不是我不想勇敢。 是我勇敢不起,身后沒有退路,我還要帶著孩子們在大隊生活,根本就養活不了自已。” 而且兒子還是胡為唯一的男丁,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為了和孩子們永遠生活在一起,木草覺得這些委屈不算什么。 “竟有這樣的父母?” 唐菀皺眉不解,怎么會有父母勸自已的女兒挨打時多多忍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