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內,唐菀剛走進去,毛嬸兒就對唐菀說: “小唐,杏花這孩子……,唉。” 杏兒本名毛杏花,有人叫她杏花有人叫她杏兒。 要不是毛嬸兒提醒,唐菀還以為她叫毛杏兒。 “大娘別急,我先進去看看吧。” 唐菀抬手掀開毛杏花屋子的簾子,隨后大步走了進去。 此刻毛杏花躺在床上,雙眸無神,似是個玩偶一般。 而她的手足都纏上了白色繃帶,隱隱還滲透著血色。 即便唐菀和毛嬸兒,杏花的眼珠子都沒怎么動,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屋頂。 “呂大夫說杏花現在這情況不宜移動,只能去軍醫院找人了。” “嗯。” 唐菀的指尖輕柔的落在杏花的脈搏上,隨聲音很輕。 “你說說她的情況。” “這孩子……” 毛嬸兒抹了一把眼淚,“這兩天總是控制不住自已,面部抽搐。 每次發作的時候面部扭曲心情暴躁,經常和我們家里人吵架。 這會兒我兒媳婦都不敢和她靠近了,這不,今天她又因為一點小事和我兒媳吵了起來。 她爬到二樓去拿我晾的野菜,不一小心掉了下來,手腳都傷了,還是呂大夫處理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