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你也是,多保重自已身體,別想太多。” 唐菀還擔憂薛棠的身體,擔心太多只會害她自已身體受損。 聞言薛棠微微點頭,回到房間里,許清風還在寫東西。 瞥見她的身影,許清風摘下眼鏡放下筆,“媳婦,你這又是何必,這樣下去折磨的只是你自已。” “到底是咱們的后代啊。” 薛棠坐在許清風身側,“你這一身本事,總不能帶進棺材吧。” “血緣關系不能代表什么。” 許清風溫和的說著,“小衍這孩子不錯,我會親自教他。 至于那個白眼狼的孩子,我看和他們如此如出一轍,沒有必要。” “孩子還小,被他們帶歪也正常,咱們或許可以糾正糾正。” 薛棠的話讓許清風有些沉默,“棠棠,你心軟了。” “芬芳那孩子眉眼間和咱娘有些相似,成才那孩子雖然口無遮攔了些,到底心不壞。” 薛棠總是能看見孩子們少有的優點,許清風見狀愈發無奈了。 “那我就再觀察觀察,如果吳靜還經常來插手的話,咱們也別管。” “好,聽你的。” 薛棠愁容滿臉,次日一早,唐菀便和許清風去了醫院。 晚上回來時,唐菀便帶著瑤兒和小衍打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