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令帶著人行完禮后,臉帶尊敬地送別二人。 蘇譽對著他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吩咐啟程。 縣衙里只有唯一的一匹馬,但陳縣令不擅馬術,也騎不了。 他只能用自己的腳,跟在公主芳駕長長的隊伍后面快步走著。 縣令都跟著走,其他人雖然不懂,但也跟在他后面。 蘇譽坐在車里,掀起車簾往后看去。 便看到陳縣令身后也跟著長長的隊伍,都綴在他們隊伍后面走著。 一直送到城外,已經看不到隊伍末尾的人了,陳縣令才停下來。 “此次我靜安縣危機,全靠駙馬爺與公主殿下才能如此迅速解決。” 他喃喃道:“二位對我們靜安縣百姓與災民們的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為報。” “我決定在城門口為二位立下長生碑,好讓后來的人,又或是靜安縣百姓的子孫后代都能敬仰他們的偉大功績。” 雖然顧長樂沒有出面參與。 但蘇譽作為一個她的駙馬,若是沒有得到她的首肯,肯定不能這般大刀闊斧地行動的。 而且事情發展途中,還利用她的身份和后臺做了不少的掩護。 所以這長生碑把這夫妻二人都記上,自然也是合理的。 一旁的王師爺也感嘆道:“駙馬爺這種人才,居然被點為狀元后又招為駙馬。” “也不知道當今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