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嘗試往外送了奏疏。既然是蘇譽截獲了自已的消息,那他肯定已經知道了自已要對付他們淮南王府的消息。上次鎮遠侯帶兵關閉城門,把蘇譽堵在城門外,就已經徹底和他們撕破了臉皮。事情發展到這里,他們的關系再沒有修復的可能。鎮遠侯自然不會再有什么天真的想法。他連續送了幾封奏疏和信件出去,就想著搶在蘇譽前頭,先行告發淮南王府。在著急等著朝廷那邊回信的時侯,得到消息的何知府到了他的府上。一見到人,何知府當即說:“侯爺,你糊涂啊!”“與淮南王府這樣撕破臉皮,對你有什么好處?”鎮遠侯不管不顧地回道:“他們從不曾放我在眼里,這是他們應得的!”“而且我說的都是真話,只要朝廷派欽差來一查便知,我怕什么?”何知府簡直想給他跪了。一個鎮遠侯和異姓王干起來,他夾在中間簡直左右為難。“你那侄兒犯了罪被抓個正著,流放了就流放了。”“你早該聽我一句勸,不要再追究此事。”“你們鎮遠侯府子嗣眾多,不差這么一個男丁。”“這樣搞下去,恐怕你整個鎮遠侯府都有危險!”鎮遠侯冷笑道:“什么危險?我行得正坐得正,他們能拿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