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住阿若家里,他承了他們人情,順勢礙于臉面,就把阿若的事接下來,給她找個地方安置,可到底,他對阿若沒那么多責任。 這一番和陸令筠說開了,再麻煩她教養(yǎng)一番,阿若如果真的不聽,以后他也不管了。 陸令筠看著程云朔,“那行,明兒你同她再說一遍,你得先同她說通了,我說才有用。” 程云朔眉間立馬一松,眉開眼笑,“好!” 這簡單,沒問題! 晚上,程云朔直接宿在陸令筠屋子里,照看過孩子后他睡在軟榻上,絮絮叨叨同她說了一大堆雜事兒。 皆是他在都尉府與那些個同僚的事兒。 陸令筠一一聽著一一應著,時不時回個一兩句,給他一點觀點。 直聽得程云朔連連應和,恍然大悟。 他就是那么想的,就是說不出來。 陸令筠簡直說到他心坎里去了。 同陸令筠交談過后的愉悅感是旁人從未給過他的,夜?jié)u深,程云朔心情愉悅的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 杜若來到陸令筠的院子。 她俏皮的要同程云朔打招呼,便是被程云朔板著臉打斷,“阿若,以后不可這樣。” “師父,為什么?” “你已經十四歲了,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女子要端莊穩(wěn)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