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不澄清，你也還是輸給了我。”

寧不軟說話一向不好聽，牧憶秋這一路行來，已經習慣了。

她能不直接炸人，就已經算很好的了。

“那我要怎么辦？打不能打，澄清也不能澄清，這丟人的名聲，我就硬扛了？”

牧憶秋素來高傲的臉上此刻盡是憋屈。

她瘋歸瘋，可理智還是在的。

現在打人圖一時爽，若是取消了她進入劍塔的名額，那才真的要氣死。

“劍塔中能打嗎？”寧軟問。

“劍塔？”牧憶秋愣了一下，旋即陷入沉思，“能是能，只不過……”

似是想到了什么，蘇小柔當即瞪大雙目，“牧師姐，宗主和長老們都交代過了，在劍塔中的時侯，若非必要，你得盡量避著人！”

“避什么避？我不避了，一群只會背后瞎傳謠言的廢物，打就打，我還怕他們針對？”

就為了避免被針對，她都被迫去了二等島嶼參加挑戰賽。

結果現在回來，還要被刻意編排。

甚至還將寧不軟也一并拉了進來。

若寧不軟沒有那個實力，謠言帶來的后果可想而知。

她會被針對。

寧不軟也通樣跑不掉……

“既然劍塔中能打，那就打唄。”寧軟微微挑眉，就像是在說著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連牧憶秋這個傻子都能看出來背后有人在故意編排，她要是還看不出，那就是蠢了。

將她這個四境劍修捧到高處，將牧憶秋貶進泥濘。

敢這么讓，顯然是壓根就不信牧憶秋當真會輸給她。

所以才敢這么肆無忌憚的編排謠言。

牧憶秋想打人。

她也挺想的……

這一日，在蘇小柔的連連勸阻中，兩人強行達成一致。

“所以劍塔里邊是什么情況？你們知道？”

“你不知道？”

達成一致的兩人面面相覷。

寧軟面不改色的點頭，“不知道，所以我問你啊。”

牧憶秋：……

不是，竟然會有人都到了劍塔附近，還不知劍塔里邊情況的？

“……你大概了解幾層？”

“……”想了想，寧軟緩緩豎起一根手指。

牧憶秋的音量不自覺拔高，“就一層？”

寧軟搖頭：“一層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