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臉倔強,紅著眼眶,“傅謹臣,我討厭你……唔!”黎梔話沒說完,便被男人強硬將臉掰過去,堵住紅唇也堵住了未盡的那些話語。他吻的又兇又狠,像是懲罰她剛剛的口不擇言,沒有纏綿和柔情,赤裸裸的都是占有意味。黎梔的唇舌幾乎立刻就又痛又麻起來,被他攪的天翻地覆。她狠狠咬頜,傅謹臣退出去。黎梔剛喘口氣,他便又撐著她的后腦勺攻進來,幾次三番,黎梔累的氣喘吁吁都沒能咬到他。反倒她被他吻的雙眸迷蒙,眼尾泛紅,唇瓣紅腫,連發絲都凌亂不堪,就像是被男人狠狠的在車里蹂躪過。而傅謹臣靠著椅背,雖也襯衣凌亂,但男人眉目冷垂,眼底寒光湛然,顯得從容冷峻的多。黎梔委屈又羞辱,惱的輕輕顫抖。偏這時,車窗被人從外面敲了兩下。黎梔渾身一僵,一動不敢動,下意識將散亂的頭發往臉上撥了撥。她不像他,要臉。“謹臣哥,是你在里面嗎?”車窗外的人沒得到回應,拉了下車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