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被當面如此調侃,略有些不自在,她看向遲銘。“遲銘哥,我和他離婚了,也沒再和好的可能,遲銘哥還是別開這種玩笑了。”遲銘微微一笑,“別啊,小荔枝,你真不考慮再給三哥一次機會了嗎?你不知道,沒了你,三哥這四個多月過的跟行尸走肉一般。你才剛剛離開云城那段時間,他那么自持克制的一個人,天天酗酒買醉的。有次喝的酒精過敏若非被用傭人及時發現送到了醫院說不定就掛在御庭府了。住了兩天院,倒是不酗酒了,可卻成了工作機器,早晚都呆在公司里,也就沒周固定去趟墓地一呆呆半天,就完全沒有私人時間的。你沒回來前,這幾個月我都沒見他笑過哪怕一次,小荔枝你……”遲銘是傅謹臣的好兄弟,自然是不遺余力的替傅謹臣說好話的。黎梔不想聽,可那些話卻還是一字一句的都進到了心里。只是……“遲銘哥,你說什么墓地一呆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