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漫山遍野的鮮花,他正在鮮花中漫步。腳下突然踩空,跌下萬丈深淵。“呃嗯…”夜北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后,渾身竟然起了一身冷汗。“夜總,您睡醒了?”一旁的助理查理,一臉微笑的問。夜北忱晃了晃頭,用手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查理,現在幾點了?”查理低頭看了一下手表,恭敬的說:“夜總,已經快到了。”“再有十幾分鐘,飛機就該降落了。我正準備叫醒您呢,您就已經醒了。”“哦。”夜北忱沉沉的應了一聲,扭頭看了看飛機外面。機窗外。翻滾著白花花的云朵,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像是來到了在棉花糖的世界里。“嘶~,心口怎么有點疼呢?有點透不過氣來。”夜北忱下意識的揉揉心腔。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胸腔忽然有點疼,右眼皮也跳個不停。尤其是,他剛剛做的夢不像是什么好夢。他也很少做夢。和剛剛的夢境,還是讓她有些心悸。夢都是反的,夢到花兒草啊,一般都不是什么吉利的夢。反正到屎呀水呀,反而是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