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邊境,所以,治安相對好些。顧瑾年將昏昏欲睡的夜北忱搖醒,“現在到終點站了,我們要下了火車。待會兒,我們還要趕去汽車站,轉做巴士去沙阿特。”“……”夜北忱揉了揉發漲的鬢角,沒有說話,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見夜北忱一臉不舒服的表情,顧瑾年關切的問了一句,“喂,你怎么了?”“沒什么。”夜北忱冷淡的回了一句。他現在有點發燒,整個人頭重腳輕。他的臀部被生了銹的釘子扎破,又沒有及時的消毒處理。現在傷口有些感染,導致他發起燒來。“真的沒事嗎?我看你臉色很不好。”夜北忱厭惡了白了他一眼,“沒事,不用這么羅嗦。”顧瑾年聽了,更是一臉怨懟。自己可真是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因為時間緊迫。兩人不敢耽擱,又匆匆趕到汽車站。四十分鐘后。兩人到達汽車站。顧瑾年買了車票,又買了幾瓶水和面包。兩人在車上,幾乎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現在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