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為什么你們都喜歡說該死的,都喜歡說放肆?沒有別的詞了嗎?” 婉荔:“……” 冷汗浸濕了她后背,她用盡全力抵擋,都說不出話了,粟寶卻還能輕輕松松的站在她面前。 “你、你騙人……!我……我才是大帝……之女……”婉荔銀牙都要咬碎了,斷斷續(xù)續(xù)蹦出一句話。 粟寶皺眉,手腕一轉(zhuǎn),拿著平底鍋跟打地鼠一般,砰砰砰敲在婉荔腦袋上。 “我爸爸才沒有你這么弱的女兒!”粟寶說道:“也沒有你這樣鼻孔都抬上天的女兒!” 梆梆梆! 說一句砸三下。 婉荔被砸進了地里,泥土埋到了脖子處,憋屈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我就是大帝的……女兒!等大帝……出來,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了!”婉荔憋屈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