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這個不靠譜的爹教的。

    這一天天的，教的都什么啊……

    **

    譚芷君已經醒了，想起自己過去兩個月都和一具女尸共處一室，她已經崩潰了。

    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

    粟寶看望過她后，和爸爸去了所里，見到了那個被抓住的兇手。

    這效率之快，一看就是沐爸爸暗中給了一波助攻。

    兇手是個大概三十幾的男人，現在剃光了頭發，正戴著手銬耷拉腦袋坐在審訊室里。

    粟寶把那個女鬼放出來，問道：“破肚皮姐姐，你能記得他嗎？”

    女鬼盯著兇手，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里面審訊正在問：“你為什么殺了陶垚垚？”

    女鬼聽到這個名字，終于有反應了。

    “陶垚垚……”她記起來了，她好像就叫陶垚垚！

    男人神情懨懨，低聲說道：“因為她不聽話。”

    原來兩人是戀人關系，但年紀相差了十來歲。

    男方35了，手里有幾套房，每個月靠收租為收入。

    女方才22歲出頭，沒有穩定收入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