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接著粟寶大師姐的名義,找蘇一塵說單獨給粟寶輔導!” “昨天人家都結婚了,你還要追到婚禮現場去……” 夜清辯解:“我作為大師姐,給粟寶單獨輔導有什么錯?” 勞德明:“……” 夜清:“而且我解釋過多少次了,說蘇夫人手段不干凈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我那天是喝醉了……” 夜清:“我昨天是去婚禮現場了,但我是找老師去的,不是去找蘇一塵!” 勞院士淡淡說道:“我離開的時候從你身邊經過,也沒見你看我一眼?!?br/> 夜清一噎,有嗎? 她當時沒看到啊…… “……我,我沒注意……”夜清解釋:“老師你坐著輪椅,人那么多我真沒看到……” 勞德明譏諷:“對啊沒注意,你眼睛全看著蘇總了?!?br/> “人家保安為什么要把你叉在地上,那保安是護在蘇總和蘇夫人身邊的,為什么叉你你沒點數?” 全場就他爸一個坐輪椅的,這話鬼都不信。 夜清心力交瘁:“我真沒!我也不知道那保安發什么瘋……” “夠了?。?!” 勞院士陡然一拍輪椅扶手,猛的站起來,氣得手哆嗦的指著夜清。 “你給我滾出去!我念及十年師生情,還沒有說明跟你斷絕關系的原因!別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