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婉正拿著一碗高湯面,涵涵喜歡睡懶覺,就算是上學日也睡到十點多。 平時都是韋婉端著早餐上去給她吃,吃完好聲好氣哄好她的起床氣,然后再送去幼兒園。 看到粟寶跟自己打招呼,韋婉嗯了一聲,忽然看向手里的湯面。 湯面還是滾熱的,要是潑在粟寶臉上…… 韋婉被自己這樣的念頭嚇一跳,很快鎮定下來,面無表情的走過去了。 粟寶怕怕的問道:“師父,二舅媽臉上的是什么呀!” 季常飄在一旁,抱著手臂說道:“是死氣?!?br/> 粟寶問道:“什么叫死氣?” 季常瞇眼:“意思就是,她殺過人。” 只有殺過人、背上過人命,并且在那人死的時候曾呆在死者身邊過,才會沾上這樣的死氣。 粟寶抱緊了懷里的兔子,有點擔憂,忽然噔噔噔的跑回房間把小五帶上了。 季常奇怪:“你帶它做什么?” 這鳥十分聒噪,一無聊就開始自言自語聊天,唱那些令人不懂的歌。 比如窮哈哈,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 你能想象一直鳥學貓叫的樣子? 簡直是災難! 粟寶說道:“小五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萬一二舅媽把它燉湯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