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謝雋打傷后,他接連做了好些時日的噩夢。 夢中經歷發生了何事他均不記得,唯有醒后的錐心之痛留在心口。 以至于到今日,便是沒有從夢中醒來。 平壩無故的,他也心悸抽痛。 謝玉瑯懷疑過自己是不是中毒了,亦或者是生病了。 但是醫師皆說他身體康健,心中錐痛應當是幻覺。 “真的是幻覺么?” 謝玉瑯白著小臉,眼前的課業也寫不下去了。 他長嘆一聲,緩了緩,等到心間疼痛過去后立刻召了鄭屬進來。 “已經快一月了,娘親在皇家御院可有消息傳來?” 從九月初,姜黎帶著謝雋蕭嫣去皇家御院已經快一月了。 這一去一月,還是與謝雋蕭嫣他們兩個無恥之徒同行。 保不準謝雋蕭嫣會暗地里算計姜黎,可恨他年歲太小,沒皇帝的允許,他不能跟去。 只能待在京都,等著他們回京。 按照往年的習慣,快一個月的時候怎么著狩獵也該結束。 到時候貴族先一步離開,與去時是一樣的。 返程前,他們都是會遞信回來。 自三日前,他日日都問此事,可到現在,侯府也沒收到姜黎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