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黎不咸不淡的問道。 “明早娘親就會知道了。” 謝玉瑯一臉笑盈盈,轉口就道:“娘親順利脫身侯府后,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這與你無關。” 姜黎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她看著謝玉瑯,說出的話冷漠刺人。 “謝玉瑯,你應該也知道了,我并非是你的親娘。” 如今她又與謝雋拿了和離書,只等身上的世子妃位一落,那她就徹底與侯府沒有半分錢關系。 謝玉瑯口口聲聲的“娘親”,對她而言是冒犯。 謝玉瑯小臉微僵,顯然也是意識到姜黎的意思。 按照以往他對姜黎的在意程度,這會兒該識趣的不提娘親二字,改口稱呼姜黎了。 但,謝玉瑯沒有。 他撐著難看的臉色,又重復了之前說過的話。 “不,在我心里,從始至終,就只有您一位娘親。” 謝玉瑯苦澀道:“無論您愿不愿意,承不承認,我永遠也都是您的兒子。” 即便,他是鳩占鵲巢的杜鵑子。 這七年來姜黎對他的養育非假。 他們不是親母子,卻有母子之名,更有母子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