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逃,逃得遠遠的!”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 他能預感到,問道宗和鳳羽宗,必有一戰。 而從他掌握的信息來看,問道宗,顯然不是鳳羽宗的對手。 拋開這些不談,截天教和那鳳羽宗關系密切,以離火教和截天教的恩怨,對方必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而且,若是回去,夜姬問事情辦得怎么樣? 他難道說,極樂童子和寂滅至尊已經叛變。 雷脈脈主和風脈脈主已經死了。 就他逃了出來? 若是這么回答,他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下場,怕是當場拍死都是輕的。 此時不逃,難道要留著等清算嗎。 袁嘯天想到這兒,整個人已是如離弦之箭,整個人飛向長空。 他現在只想逃,逃得越遠越好。 遠離這兩個宗門。 只是剛飛出去不遠,其身形便頓在了半空之中。 他臉上出現了一抹糾結之色:“不行,我不能就這么離開。” “要知道,離火教還有無數門人,諸多徒子徒孫啊!” “雖說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要本座活著,他們便是遭逢牽連大難也無甚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