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沐面色冰冷。

“所以，你們想怎么樣？”

“殺了我？”

“還是也一樣，吃了我？”

天徽淡淡道。

“我們不會殺你，也不會吃你。”

“同族不可相殘，不可相食，這是規矩。”

“你可以違反規矩，但我們不會。”

靈沐那非人的絕美臉龐上，第一次浮現一絲嘲諷的笑意。

“虛偽。”

“從何時開始，你們跟人類學會了虛偽？”

淵斗平靜道：“學會掩飾，學會尊重規矩，這不是虛偽，這是進步。”

“人類也好，其他種族也罷，從誕生開始，就一直在進步。”

“我們也需要進步，所以更需要規矩。”

“向人類學習，并不可恥。”

“你不也一樣，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不是么？”

靈沐輕哼一聲：“既然不能殺我，也不能吃我，那你們要拿我如何？”

與此同時，青陽天區，鐘青也是想到了什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