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昭倒在地上,劇烈抽搐著,粘稠的鮮血沿著后腦勺往下淌,抽搐到一個巔峰后,沒動靜了。 程禧手一軟,半個酒瓶也掉在地上。 四分五裂。 她身體緊繃,幾乎繃成一條線,遲遲沒有醒過神。 門口越來越多的客人和服務生在擁擠著圍觀。 警方和救護車迅速趕到,為首的警員環顧了一圈,看著程禧,“你打的?” 她嘴唇闔動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是我。” “其他人動手了嗎?” 她表情麻木,“沒有。” 警員蹲下,撿起玻璃碎片,放入透明的證物袋。 “帶回局里。” ...... 程禧坐在詢問室的椅子上,一直不說話。 女記錄員給了她一瓶水。 隔壁的兔女郎和華達經理錄完筆錄,隊長走進來,“馬明昭在監護室,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至于是正當防衛,還是防衛過當。”他翻筆錄,“證人的證詞是防衛過當,你負刑事責任。” 她死死地握拳,“他們是一伙的,我求救了,沒有一個人幫我。” “包廂沒有攝像頭,你的口供和證詞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