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我吩咐保姆收拾一間客房，你住一段日子適應(yīng)適應(yīng)？”

    華菁菁仍舊注視著周京臣，聽他的意思。

    “你肯住下，我求之不得。”他一貫淡漠清寡的臉，隱隱浮現(xiàn)出笑意。

    “既然你挽留我，那我同意了。”華菁菁笑得溫柔自信。

    周夫人喜滋滋的張羅，擺滿了鮮花、古董和觀景魚缸裝飾客房，老宅前所未有的熱鬧。

    程禧與這樣的熱鬧格格不入。

    孤零零杵在一旁，如同一個(gè)陌生的無關(guān)緊要的存在。

    好半晌，她悄無聲息上樓。

    華菁菁在周京臣那里待到午夜，客廳的老式西洋鐘敲擊了十二下，她從房里出來，依依不舍，“晚安。”

    男人嗯了一聲，“晚安。”

    程禧陷在一片漆黑中，盯著門縫處的人影。

    沒動(dòng)靜。

    在擁吻嗎。

    明知他們已經(jīng)名正言順，什么都可能做，沖動(dòng)之余，情到濃處，都可能發(fā)生。

    程禧心口還是空落落的。

    她蜷縮在被子里，蒙住腦袋。

    幾分鐘，隔壁響起關(guān)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