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在廚房叮叮咣咣收拾,周京臣嫌吵,橫抱起程禧,去臥室。 “我不給其他女人養。” 他踢開門,又踢回去。 將程禧平放在床上。 “我可以不嫁你,孩子我自己養。” “可以不嫁?”周京臣居高臨下,解開三顆紐扣,大片的肌肉袒露至腹臍,“你倒大度,借精生子?” 枕畔堆疊著他的睡衣,他彎腰,懸伏她上方,胳膊掠過,拿起長褲。 一抻,一俯。 胸肌和肩胛的骨肉凹陷,性感,野蠻,力量。 周京臣脫了西褲,穿睡褲,一連串的動作行云流水,欲裸不裸,他目光似貪,似黏,盯著程禧的身體,一刻沒移開。 程禧十指抓著床單,每一顆毛孔在輕顫。 男人一張臉一寸寸放大。 他清俊溫朗的時候討女人喜歡,胡子拉碴的時候也討女人喜歡。 “發燒了?”周京臣盯了她一會兒,摸她額頭,微燙,微濕。 有汗。 不是燒。 “你緊張什么。”他皺眉。 程禧意識到,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