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姜留宿在葉宅。 保鏢進客廳,葉柏南在島臺看電視新聞。 “那幢房子,正在挖地牢。” 他喝了一口紅酒,“保密嗎。” “我聘了非洲留學生做工人,他們語言不通,傳播不了,周京臣也猜不到。”保鏢猶豫了一會兒,“地牢是關押程小姐?” “我哪里舍得關押她呢。”葉柏南又續滿了一杯酒,“粉色的主臥是她的,我和她的。” 他悶笑,“李韻寧搶了我母親的,我搶了周京臣的,很公平。” 保鏢偷瞄他,島臺沒開燈,電視屏幕的光影時明時昧,分明極為英俊的一張臉,卻陰森,駭人。 “關押周淮康?” 葉柏南揚眉,“我母親哪里舍得呢。” 客房隱隱有動靜,他一飲而盡,去房間。 梁姜躺在床上,癡癡凝望他。 他靠近,“不睡了?” “你睡了嗎。” “失眠。”葉柏南坐下,“喝了酒,準備睡。” 她掀開被子一角,“在這里睡嗎。” “酒氣重,別熏你了。”他伸手,梳理她長發,“來日方長。” 梁姜既開心,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