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罷了,課業重要。”葉柏南上臺階,“藝考生是女同學?” “姓程。” “跳什么舞?” 校長是外行,不懂什么舞種,家里的女兒跳拉丁,索性歸為一類了,“拉丁吧?” 那姑娘,是跳古典舞。 大唐風韻的《貴妃醉酒》。 葉柏南在網上搜了錄像,跳這支舞的藝考生今年有一百多人,視頻中,舞臺空曠,拍攝角度太遠,瞧不真切眉眼。 既神秘,又遺憾的滋味。 在蔓延。 撩得他心癢,好奇。 下晚自習,程禧和同桌去多媒體教室,蹭八班的課,體育老師負責執勤,堵門打趣她,“喲,雌煞來了!雄煞呢?他不是天天追著你嗎。” 體育老師是女人,中性風,程禧討厭風吹日曬的體育課,體育老師總是推著滑板車‘押送’她去操場。 “俊不俊?”程禧扒小窗。 “太俊了。”體育老師豎大拇指,“符合你們小女孩審美。” 她張望,“人呢。” “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