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這么赤裸荒唐過。 和平時的周京臣完全是兩個人。 他補充,“一共瀉了兩次,一次在酒店的床上,一次在我車上,很多,很狼狽。” “吧嗒”琴弦斷裂。 男人面無表情望向她手指,細嫩的指尖泛起青白。 旋即攥住她手腕,“割傷了嗎。” 她抽出,平復著急促的呼吸,“沒有。” 周京臣直起腰。 “學過蘇州評彈?” 程禧嘬了嘬指腹,弦崩的一霎,彈力大,崩得她麻麻疼疼的。 “只學過這一首。” 她確實只學了《秦淮景》。 是為周京臣學的。 他會蘇州話。 倒不是非要唱給他聽,而是曾經對他最上頭那陣,喜歡學他會的東西。 是寄托。 好像距離他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