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絕。 “讓我靠一下。” 葉柏南手臂環住她腰肢,頭埋在身側。 非常紳士避開她敏感部位。 大約是感覺到程禧的僵硬,片刻,他松了手。 “喝一碗藕粉吧。” 水壺是空的,程禧去打了一壺開水,回到病房,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 兩杠一星的警服,深色警帽,高個子。 四目相對,男人摘了帽子,露出干練整齊的寸頭,“程禧吧?” 她迷茫點頭。 “我弟弟,柏文。”葉柏南咽下藥,開口介紹,“他在附近出警,順便上樓。” 程禧恍然大悟,“你喝水嗎?有一次性紙杯。” “不麻煩了,下屬在等。”葉柏文擦拭著帽檐,對病床上的葉柏南說,“耿世清持刀行兇的影響惡劣,加上涉及了周家,周家級別比耿家高,耿副廳先停職一個月。” 葉柏南神色寡淡,“大概判多久。” “不歸我管,歸法院。”葉柏文重新戴上警帽,“同類型的案件,基本十年以上,而且你傷勢嚴重,耿世清肯定加刑。” “我簽署諒解書呢,會從輕處罰嗎?” 程禧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