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大名鼎鼎的花魁。 連續兩屆“模特選美”奪冠。 客戶豪擲幾千萬捧她,或許是“紅氣養人”,或許是天生麗質,明艷得不可方物。 “懷孕了?” 葉柏南的語調不喜不惱,面目也古井無波。 “四個月了...” “穩定了。”他抄起酒桌上的煙盒。 花魁摁下打火機,規規矩矩跪坐在地毯上,點燃。 葉柏南漫不經心吸了一口,瞟她肚子,“母子血濃于水,我不逼你墮胎,免得你恨我,背叛我。” 花魁發僵的四肢瞬間松懈了。 “不過,你應該明白,拿什么回報我。” “我明白。” “葉嘉良住在瀾本公館,快一年了。”葉柏南歪著腦袋,幾分寒意,幾分狠意。 一張與平時截然不同的臉,和一股不與人知的氣場。 凜冽駭人的。 威懾的。 花魁一哆嗦,“葉嘉良風月是風月,公事是公事,從不混淆。書房里除了亂七八糟的書,一份有價值的文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