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紛紛抄起武器。 不遠處的蘆葦叢風聲鶴唳,風愈刮愈大,仿佛有千軍萬馬包圍了這棟樓。 下一秒,壯漢的耳朵一熱。 一摸,手掌血淋淋的。 “疤哥,是子彈頭!” 疤頭見多識廣,掂了掂分量,“麻醉彈,射飛禽的。”他四下張望,“有埋伏——” 話音未落,又是一擊。 疤頭頸后一涼,四肢無力癱在地上。 “撤...撤回樓里!” 他們互相掩護著,躲在一處三面環墻的死角。 “什么人啊,疤哥?” 疤頭盯著二樓的梯子。 空無一人。 他又盯對面的土道。 不露一絲蹤跡。 “這人厲害。”疤頭后槽牙磨得嘎吱響,“練過真功夫。” “臭娘們兒,坑人啊!”胖子著急,“她說周京臣不會報警,干完這票,三百萬酬勞,送咱們去國外避風頭。如果他留下未婚妻,象征性打一頓,別動真格的;如果留下妹妹,咱們隨便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