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段確實柔軟。 一根最嫩、最細的飄晃的楊柳條兒。 濕的,纏人的。 若不是她經驗不足,應該會更磨人,更具萬種風情。 “你的蘇州評彈唱得有味道。” 程禧靠在椅子上,“周阿姨請了私教,我學過一年半,我不喜歡唱戲,而且蘇州話好難,逼得我離家出走抗議。” 葉柏南的笑加深,眼尾有淺淺的紋,熟男的風韻,“去哪了?” “去公園躺了一宿。”她尷尬,“在涼亭里,幸好是夏天,不然凍傻了。” “那周家呢?”葉柏南很感興趣她的事,以及周家的事。 “周叔叔在開選舉會議,周阿姨不敢驚動他,打電話叫周京臣回家了。” 葉柏南掃了一眼4號座端肅周正的男人,程禧也下意識瞟周京臣。 在外面,他永遠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氣度。 放浪形骸狂野不羈的模樣,卻不與人知。 “你哥哥又罵你了?” 又。 看來周夫人在書房的一番解釋,葉柏南是相信的。 程禧有一種欺騙的罪惡感。 “他...沒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