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蒹葭看著淺月手上那張燙金的請帖,她不禁笑了起來。 聽聞季檀叫人給她送來請帖。 晏行,蘇衍,還有傅詔全都來了。 “阿姐,季檀叫人給你送請帖干什么?”蘇衍問出來的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是呀! 季檀叫人給她送請帖干什么呢? 蘇蒹葭笑笑說道:“季檀邀我前去丞相府做客,說是昨晚與我一見如故,便想與我多親近親近。” 淺月在一旁咬牙說道:“什么一見如故,太傅大人你們可是不知道,那個季檀有多惡心,她一見郡主,便一口一個蘇姐姐,她還大言不慚要郡主給國公做妃子,最可恨的是什么?她明知自己有孕在身,還非要郡主替她診脈。” 對于這些事,昨晚蘇蒹葭只字未提。 所以晏行他們并不知曉。 “什么,季檀竟然有孕在身?”晏行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難道她懷的孩子,真是姐夫的嗎? 蘇衍想問,卻又不敢問。 既然淺月已經提出來,蘇蒹葭并沒有瞞著他們,“季檀確實有孕在身,且已經一個月多了。” 她此話一出,幾個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想法一致。 時間對的上。 難道季檀腹中當真是沈鶴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