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一直是他捏著別人的命,要他們生他們便生,要他們死他們便死。 就如對待獅炎武一樣。 他有千百種法子可以殺獅炎武。 可他沒有讓他死。 因為他享受玩弄他的樂趣,他對他的恐懼、顫抖,都能深深取悅他。 所以他總是給他留一口氣,讓他茍延殘喘著。 他們共同的父親,從來都不是他不殺他的理由。 畢竟那老家伙,在族長的位置也坐不長久了。 他逼著獅炎武進君臨學院,恐怕也是知道自己無法再護著獅炎武,他一倒下,獅炎武在巖石獅一族,只會被吃得渣都不剩。 獅炎武雖然是個蠢貨,但他繼承了他那個人族母親的修煉天賦,覺醒出了仙靈骨,只要在君臨學院的招生考核上不出大問題,進入君臨學院不成問題。 他讓他遠離巖石獅一族,躲進君臨學院,以為這樣,他們就無法報復獅炎武。 真是天真。 他若真想殺他,隨時都可以。 沒想到現在身份調轉,他成了那個被人捏住性命的人。 獅炎耿滿腔怨念,牙齒磨得咯吱作響。 如果熾焰獸學院的人在此,看到他這副模樣,早就發怵了。 但走在前面的青弦絲毫不受影響。 她邊往前走,邊探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