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 雖然他與他只接觸了兩年,但也深諳他是一個多么陰晴不定的人,缺乏人情味、同理心,想殺人就殺人,誰也入不了他的眼。 可在青弦面前,他所有好脾氣都用在了她身上。 或許,青弦是一個突破口。 黑衣男人摩挲著下頜思索。 若青弦能動搖權亦的心,說不定他能奪回這個身體的控制權,到時候殺了青弦,徹底擊潰權亦的靈魂。 “啊!” 一陣靈魂撕裂的痛令男人痛呼出聲,再也顧不得心中的小九九,惱怒地瞪著眼睛。 “我又干嘛了我?!” 權亦冰冷的聲音傳進識海:“敢動她,就算是拼著同歸于盡,我也要你魂飛魄散!” 黑衣男人:“……” 媽的,想都不準想嗎?! 他怎么這么命苦啊,跟這樣一個專橫獨裁的暴君待在同一具身體里! 這日子沒法過了! 權亦警告完不安分的男人,轉身離開這片毒沼澤地。 他專門往人多的地方走,此時有不少考生圍在毒沼澤地外面,等待著青弦出現。 然而沒等到青弦,倒是等來了權亦,一個個懼怕地低下了頭,心中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