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更像是被什么撕扯著,陣陣疼痛猶如萬箭穿心。 但這一次他忍住了沒有哭出聲。 他覺得既然選擇了新的生活,那就該選擇放下。 沒必要每次一過來,就表現得悲痛欲絕。 畢竟不管他怎么樣,昭昭已經回不來了。 死者安息,生者也要珍重。 也就在墓地待了兩個小時,褚晏就起身離開了。 他坐上車的時候,雙眼還是赤紅的。 明楠從頭頂的后視鏡里看他,出聲提醒。 “我覺得你該放下了,都一年多了,你該有屬于你自己的新生活。” 她以為這個男人找了別的女人后,就把亡妻拋之腦后了。 沒想到他非但沒忘了亡妻,最近還頻繁來墓地。 是在跟亡妻懺悔呢,還是來跟亡妻炫耀他的生活有多豐富。 褚晏靠著椅背,輕閉雙眸,微皺著的劍眉透著一股冷漠的不悅。 顯然,他不想明楠多嘴。 明楠也意識到了,安靜地開自己的車。 轎車抵達市區以后,褚晏沉聲吩咐,“去醫院接葉海棠到海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