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的話，再次讓葉昭昭感覺心如針扎。

    她努力穩住內心深處的波動，裝得毫不在意。

    “所以你這是在懺悔嗎？”

    褚晏低垂著眼眸，神情很悲涼。

    “也有吧！我后悔的是沒跟她解釋清楚，在那段婚姻里，我從未背叛過她，我后悔那天讓我身邊的人把她接去劇組。”

    “如果我不讓人把她接走，她就不會發生車禍離開我。”

    想到一年前跟昭昭的種種，褚晏又痛不欲生。

    他喉嚨艱難的哽咽著，難受的像是堵著一塊棉，再也發不出聲音。

    葉昭昭早在昨晚就見過他為自己痛苦的樣子了。

    現在看見他又因為她的離去而懺悔自責，說實話，她有點心疼他了。

    返回去坐下，葉昭昭也不敢去直視褚晏的雙眼，害怕他看穿她的心思。

    “你既然那么愛你的妻子，現在都還走不出來，那你為什么又要跟我糾纏。”

    褚晏盡可能隱忍著不讓眼里的濕潤被人看到，努力保持神態正常。

    “說實話，我跟你這樣我也覺得挺對不住她的，但面對你的時候，我沒辦法控制我身體里有的沖動。”

    “你給我的感覺就像她，如果當初不是我親自送她去火化的，我肯定會覺得你就是她。”

    褚晏控制好情緒，抬起頭來看著葉昭昭，“我昨天去墓里跟她說清楚了，我說她要在意我跟你的事，就托夢給我，但昨晚她沒進入到我的夢里，可見她并不在乎我跟你的事。”

    葉昭昭，“……”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信亡人托夢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