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有點想哭。

    他已經投了很多錢進去了，要是這個項目開了天窗，他得去天臺跳樓的。

    杰森起身，給姜愿和商滿月倒茶。

    他先是無比歉意地和商滿月說，“商總，是我的錯，這個項目我們之前都已經簽了意向約了，我現在單方面反悔，咱們按合同走，該賠償什么的，我都會賠償到位的，不會讓你這邊有損失的。”

    緊接著轉向姜愿，“姜總，等我和商總這邊解了約，會立即和您這邊簽約的，又或者，您看看，我們三方，是不是有一起合作的可能呢，你和商總也是好閨蜜嘛，對不對？”

    他多少，還是試圖爭取一下。

    姜愿喝了口茶，面上笑盈盈的，嘴里卻說：“杰森，話不能這么說，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做戰場上無父子，親兄弟明算賬，我和滿月私下關系再好，也得公私分明呢。”

    “當然了，杰森你要是認為和滿月合作更好，我也是不會勉強的，就是這個選擇合作伙伴啊，還是要慎重，滿月她呀，之前一直在家里養尊處優當富太太，不是伺候老公就是帶娃，沒正經做過生意，我是擔心她笨手笨腳的，到時候你們都麻煩。”

    姜愿看似調侃，實則揭短。

    明里暗里說商滿月就是個靠老公養的廢物，什么也不懂。

    這軟刀子直接戳過來，杰森額頭上冒冷汗。

    “對對對，您說得對。”

    何秘書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臉色沉了下來，倒是商滿月神色一直淡淡的，連唇角微笑的弧度都沒有落下。

    她看著杰森滿頭汗，知道他是盡力了，也不想他為難，紅唇輕啟，一字一頓：“杰森，你不用為難，既然姜總這么有誠意，就好好合作吧，我們這邊，按照正常程序走就可以了。”

    商滿月這么好說話，杰森愣住。

    他本來以為，哄完一個又要哄另一個的，說白了，商滿月這邊要是較起真，打官司的話，也會給他添不少麻煩的。

    看看，這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