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就這樣？

    她異常的平靜和冷淡，讓霍璟博蹙緊眉頭，同時，心里也是萬分地慌亂。

    大抵只有不在意的，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然而，他如今深陷其中，又怎么能夠看著她毫無波瀾呢？

    霍璟博喉結滾動著，薄唇張張合合好幾下，才艱難地開了口，“滿月，你……你真的愛上楊子言了嗎？”

    那天之后，這個問題，反反復復啃噬著他的心。

    他不去找商滿月，就是害怕一見到她，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去抓著她逼問答案。

    卻又害怕這個答案，是他不想要聽到的，那樣的話……他可能會再次發瘋，再次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商滿月討厭那樣的他，他也不想再在她心里增添多一處不好的地方，盡管他的形象在商滿月的心底，已經是純黑，洗不白了。

    商滿月仍舊很冷淡，語氣也很輕，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是與不是，有區別嗎？”

    “有。”

    霍璟博不假思索地緊緊盯著商滿月的眼睛，“如果你沒有愛上楊子言，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后不會再犯渾了，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別的女人，我多一眼都不會再看。”

    商滿月的眼神還是毫無波瀾，她譏誚出聲，“霍璟博，你的話，我已經不敢再相信了，這些漂亮話，你說的還少嗎？更何況，我現在肚子里還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你也能忍？”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怎么可能甘心養別人的孩子，即便你現在愿意，等哪天我們感情不和了，吵架了，你就會揪著我的這些錯處不放，到時候，我又如何自處？”

    “不。”

    霍璟博薄唇輕啟，一字一字誠懇地道：“滿月，經歷了這么多，我承認我對待感情不成熟，幼稚霸道無理，還總是要你遷就我，委曲求全，那天在北城，你和我說的那些話，我都記在心里了，包括后來在醫院，你字字泣血，我也都聽見了。”

    “我從來沒有正視過自己的問題，現在我都知道了，我會改，一點一點地改，只要你愿意再給我機會，好好看著我，監督我，至于這個孩子，是我當初親手把你推開的，我怨不得別人，但我會視如己出的，我會待它如小允琛，小允詩一樣，都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