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兒子?你有什么資格說是你兒子?孩子長這么大你管過問過嗎? 孩子出生時你在哪里?牙牙學語時你在哪里?半夜孩子生病發(fā)熱時你又在哪里? 你知道孩子喜歡什么玩具嗎?你知道孩子愛吃什么嗎?你知道孩子的生日是哪一天嗎? 孩子長這么大,你有給孩子買過一雙襪子一雙鞋嗎? 不管你是知道孩子還是不知道,不管什么原因,結果就是你從沒管過孩子一天,沒有盡到一天身為父親該盡到的責任和義務! 所以,你不配說那是自己兒子! 你甚至都不配給他們當?shù)?br/> 你更沒資格跟我說我搶了你的兒子! 反而是你,你要是敢跟我爭,你就是在搶!” 薄宴沉也在氣頭上,話沒聽全。 唐暖寧說了這么多,他只聽到了她說他沒盡到一個當父親的責任和義務! 說他不配當?shù)?br/> 薄宴沉氣的太陽穴處的青筋暴起! 這些年為了深寶,他掏心掏肺傾盡所有心思! 說他沒把深寶照顧好,他服! 畢竟深寶有心理疾病,沒能像個健康孩子一樣長大是他這個當父親的錯。 可說他不配當個父親,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