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哭一會兒就好了,沒想到她愣是哭了一路。 車子都開進醫院了,她還在哭。 薄宴沉又想起了那句話:眼淚比心眼多。 還想起了一句話:女人是水做的。 猶豫片刻,他抬手按按她的頭頂,跟哄小孩似的哄她, “不哭了。” 聽說小姑娘都喜歡摸頭殺。 但是,這招在唐暖寧身上好像沒用,她還在哭。 不知道是他的摸頭姿勢不對,還是她不吃這一套。 眼看車子都停穩了,薄宴沉無奈,只能說, “先別哭了,想想醫藥費的事,你這次受傷,估計要花不少錢。” 提到錢,唐暖寧趕緊擦擦眼淚,坐直了身體問他, “我是他們打傷的,醫藥費是不是得他們出?” 薄宴沉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果然啊,在她身上還是錢好使。 “是。” “那就聯系他們!讓他們過來掏錢!可……你也把他們的人打傷了啊,他們會不會反咬一口,訛你?” 薄宴沉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