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二又說:“你也別心焦,深寶是咱們薄家的獨苗,吉人自有天相的。薄家祖上也會保佑他,他肯定能扛過去。” 薄昌山開口問, “深寶現在到底什么情況了?” 薄宴沉彈彈煙灰,“跟以前一樣。” “請了那么多專家看了,就沒有好轉嗎?” 薄宴沉煩躁的沒說話,二房說, “爸,深寶這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一般醫生是沒辦法治療的。” “一般的醫生沒辦法,那就找不一般的醫生呢?總不能一直這么拖下去。” 薄家老大嘟囔, “當然不能一直這樣,深寶這一代只有深寶一個男孩,按理說他可是薄家的正宗繼承人。 但如果他一直這樣,還怎么繼承薄氏集團?難道薄氏集團要交給一個病秧子打理嗎?再說了,他能活……” 老大話沒說完,就被薄昌山一個冷眼懟回去了。 老大嘴唇動了動,沒敢再多說什么。 薄宴沉狠狠瞪了老大一眼。 他掐滅手里的香煙,不想陪他們演戲了,直接挑明了問, “過來到底想說什么?直接說,別耽誤彼此的時間。” 薄宴沉心里很清楚,他們過來肯定不是來關心深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