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寧先是一愣,下一秒小臉就刷的一下全紅了,支支吾吾, “誰,誰耍流氓?!” 某人淡定開口,回的很直接,“你。” 唐暖寧眼睛瞪的更大了,小臉更紅了,兇巴巴的, “你你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看你一眼就叫耍流氓啊?自作多情!自以為是!自……自戀狂!” 唐暖寧打死不承認,先理直氣壯的懟幾句,趕緊轉個身做醬汁兒去了,心臟砰砰跳。 薄宴沉抿著唇白了她一眼,沒跟她計較,去了深寶房間。 吃飯還要等會兒,他趁這個機會找深寶聊聊。 聊聊唐暖寧,再聊聊薄家祭祖的事。 深寶正在逗弄小白,他坐在小圓桌前,小白在小圓桌上,一人一寵正大眼瞪小眼。 就跟熬鷹似的,看誰瞪的過誰。 薄宴沉的臉色柔和了幾分,雖然他不喜歡唐暖寧,但是他必須承認,這些天深寶的狀態比之前好多了。 都是唐暖寧的功勞。 薄宴沉走過去,坐在了剛才唐暖寧坐過的地方。 深寶和小白同時看向他。 小白膽子很大,不像其他動物似的看見他就慫。 小家伙支棱著小腦袋,吐著又短又細的紅色蛇信子,一臉高冷的看著他。 薄宴沉瞇起眸子,近距離觀察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