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寧嘟著小嘴不說話,明顯是準了。 薄宴沉多少有點無奈,他跟她說了那么多坦誠的話,她一句都聽不進去,更不讓他靠近自己。 結果,因為一個不存在的‘鬼’,兩人之間的距離愣是拉近了! 自己混的不如‘鬼’。 薄宴沉坐在了病房內的沙發上, “太晚了,要是困了就睡會兒,不用擔心深寶,我看著他。” 唐暖寧還沒開口,他又補充了一句, “你也不用擔心我非禮你,我不敢。” 唐暖寧:“……” 他又說:“但是你可以隨便非禮我,就像剛才一樣。” 唐暖寧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惱羞成怒, “我沒非禮你!” 薄宴沉笑笑,唐暖寧兇, “你不想在屋里待著就出去!要是想待著就別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薄宴沉被懟了,臉上的笑意卻更濃了,心情莫名其妙好起來。 如果她能原諒他,他情愿天天被她吵。 薄宴沉疊著兩條大長腿坐靠在沙發上,單手撐著臉頰,一直盯著唐暖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