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城心有余悸,吞了口唾液,這才又說, “兄弟,今天算是你救了我一命!” 薄宴沉:“……” 賀景城穩穩心神,又問, “那你現在怎么想?如果她是薄家派來的,肯定要提防著她,不能讓她接近深寶。” “我知道。” “可我聽我姐說她很厲害,如果她有真才實學,不讓她接近深寶,可是深寶的損失。” 這就是問題所在。 薄宴沉一邊不想搭理她,一邊又不得不考慮深寶的情況。 他不想錯過治好深寶的機會,哪怕是一絲希望,他都不想錯過。 賀景城問,“沒讓人查她的底細嗎?” “查了,沒查到有用的信息。” “也是,如果她真是薄家派來攻破你的,薄家肯定在她的身份信息上動了手腳。 不過,深寶是薄家唯一的血脈,按照薄昌山對血脈的重視程度,就算是他不喜歡深寶,肯定也不會害深寶。 他派個女人過來是攻陷你的,而不是深寶,所以我覺得,就算她接近深寶,她應該不會傷害深寶。” “……”薄宴沉彈彈煙灰,意味深長,“她若真是薄家派來的,薄昌山這步棋走的好!” 若是派個普通女人接近他,他不會給她機會。 可她擅長兒童心理學,能幫助深寶康復,就憑這一點,他就不會輕易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