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唐暖寧摔在了他身上,不太疼。 “喝這么多酒干嘛啊?!煩死人!煩死!” 她嘟嘟囔囔爬起來,又吃力的把他拽起來往床邊走。 從客廳到臥室,也就兩三米的距離,唐暖寧累出了一身汗。 她現在特別能理解為什么女人都不喜歡自己男人醉酒了,他們喝醉了就擺爛了,委屈的還是女人! 爛攤子還是得女人收拾! 所以說,要男人干嘛呢?不如要孩子和錢! 唐暖寧艱難的把人弄上床,薄宴沉躺在床上緊蹙著眉頭按壓太陽穴,看上去很難受。 她跟個小媳婦似的,又嘟囔, “難受了吧?活該!看看下次還喝不喝!” 看薄宴沉的西裝外套弄臟了,她忍不住想給他脫了,他這么窩窩囊囊的睡覺,看著都難受。 唐暖寧也不矯情,伸手去解他的西裝紐扣。 薄宴沉黑著臉,一巴掌把她的手打開了。 唐暖寧賊無語,“你老實點!我給你脫衣服呢,可不是想占你的便宜!” 某男冷聲,“別碰我!” 唐暖寧:“???” 這會兒矯情的跟個小姑娘似的,六年前欺負她時,他怎么不矯情?!